中国贸促会驻法国代表处副总代表、法国中国工商会秘书长李文国则在会上表示,中法是真诚的朋友、共赢的伙伴,在法中资企业多为负责任的“白名单”企业,高度重视社会责任履行、主动践行可持续发展目标
“从整体的数量来讲,一个严峻的现实是,目前中国的罕见病患者面临极大的临床未被满足的需求。”黄如方表示,对于这些“境外有药、境内无药”的情况,建议跨国药企把更多的罕见病药品引入中国。
[题记] 齐一民的随笔集《柳浪梦寻》创作于2005年12月至2006年10月,原书稿名为《谁出卖的西湖》。部分文章之后有评论,评论作者为心灵飞鸿(张巧玲)。从2024年9月2日起我们在《华卷文化》(搜狐号)上连载,敬请关注!欢迎评论!
一个“把”字先生的肖像一
9 月10 号是教师节,外藉教员指着我院房顶挂起的一面血红的横幅,问我什么是“教师节”。他认得那三个字,但不知是何意,我就回答:是Teacher’sDay。人类创造的各类名目的节日,是十分丰富和有意思的,如女人的节日,如男人的节日。仿佛一到了女人的节日,女人就格外女人;一到了男人的节日,男人就立马男人了起来似的。还有就是儿童节了,有些人——那些一辈子深沉和刻板的人,——我看自打两岁他们就再没什么“儿童节”好过了。而我呢,即使我在墓里,每到儿童节和万圣节,都跳起来要糖吃。
二
展开剩余68%上周五本校的教师代表到个位于顶层的房间里,蜂拥着,摇着慢步,畅聊着当教师的感想。我在一旁旁观了他们那一群人。那些人里最面熟的也是一个博士生导师,他是圆脸盘的博导,据一同去的人说,他是一个研究“把”字的专家,而且从二十岁起,就开始研究那个字了。
“把”字,我所知道的是它是汉语中的一个怪字,令一般的外国人十分费解。比如“我把你废了”中的“把”,和“把酒问青天”中的“把”,和“车把式”里的“把”,和“把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”的“把”,翻译到英文中去,是不太容易的。
那个与本人年龄相差无已的、已经研究了“把”字二十多年了的博导,在我看来,他之所以比本人更有资格作为人民教师的代表被校方邀请去畅谈,是因为他比本人更能“把”书读死、读烂、读成精品、读出意境、读出问题、读出成果和读出职称。
他每年都要招收和指导那么多硕士、博士,那么多人那么拼命地去研究那个“把”,其精神无疑是可传承的,其境界肯定是高尚的,其心情必定是需要被理解的。
这位教师与我本要考的博导教授的风格和研究方法正好相反。博导教授一般喜欢主观地大放言论,而且特别善于轻易下结论,比如他在一本书中说孔子看基督什么都不是,在另一本书里呢,他又说不对,是基督看孔子什么都不是。我在博导教授眼中,可能也被套到上面说到的模式里了,他在我第一年报考他博士生时,把我当成了孔子,把他自己当成了基督,所以百般崇敬,甚至在马路上一见到我就从自行车上飞身而下,把手伸得比三截棍都长:“老齐啊,你可真是人才!”那种一见名人就滚鞍下马的样子,弄得我自己都无地自容。
可第二年,在几个已嫁出去多年的女学生追随他之后,博导教授一下子就把我颠倒了来:他自己认为自己是基督,把我这个孔子又看得什么都不是了。
于是落后的就成了我。
博导教授呢,又屁股回到了自行车的上,那劲头儿,颇似把录像带先正着放,然后再倒着放。
三
俺虽然没因研究一辈子“把”或“孔子、基督究竟谁是东西谁不是东西”而在学术界立足,但在教师节那天,我还是收到了十几个学生的“祝齐老师教师节快乐”一类的祝福。这令我先大吃一惊,后一一回短信,告诉那些发短信的学生千万别太客气,真是不敢当、不敢当。那些被我回复了短信的孩子,也先吃了一惊,后又犹豫了一会儿,再次回复道: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看来,他们为他们的恩师这么谦逊,而感到意外了。
四
哦,我忘了在教师节那天,给蒿博导教授也发一条短信了,要发的话我一定会说:祝你平安!祝你平安……那就跟在香港坐地铁似的,脚还没迈上去,就有广播大声提醒:“小——心——车——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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